第4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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淩上將一回來，喵喵就被抱走了，雖然還是有些不情願，想要跟媽媽在一起，但是看到安陽和顏悅色地讓他去陪奶奶玩一會兒，喵喵便也乖乖點了點頭。
安陽又誇讚他：“喵喵真是個乖孩子，晚上媽媽跟喵喵一起睡。”
喵喵立刻就又開心了，高高興興地跟著奶奶去玩了。
孩子不在身邊，安陽正打算繼續跟二號客戶交流一下，問問他的具體情況，萬俟知軒也再次看了過來。
“銘軒的情況，能跟我說一說嗎？”
安陽沈思了一會兒，盡力組織了一下語言，尋找合適的詞匯：“潛力很大，但是目前來說，的確就是這麽平庸，屬於大器晚成的類型。”
萬俟知軒點點頭，又問：“也就是說，可以進步的是吧？”
“是，而且若是能夠突破現在這個關卡，後期進步會十分神速。”
萬俟知軒又皺了下眉頭：“我問過他的指導老師，說是突破，很難。”
安陽看了他一眼：“這就是他找我的理由啊，不然呢，你以為花那麽多錢，是為了讓我給他定期做西紅柿雞蛋湯喝嗎？”
“真的？！你可以幫銘軒突破？！”
萬俟知軒之前還有些不大確定，又不大好意思問的太明白，怕傷感情，乍一得到答案，竟然還有些不可置信，瞬間又想到聯合大學期末成績公布後，學校論壇上，針對某個學生的一系列討論。
當時要不是因為關心安陽，又曾經看到她跟程瀟關系親密，萬俟知軒也不會去關註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，現在想來，仿佛冥冥之中必有安排似的。
“那，程瀟這次的成績，也是因為你給他的藥劑和食劑，體質才得到改善的嗎？”
安陽倒也不想隱瞞了，既然兩個客戶都是萬俟知軒的熟人，她要是認真負責的時候，遲早要全部暴露自己的本事，而且就她個人而言，也沒有比萬俟知軒更好的合作對象了，便坦然點了點頭：“是。不過程瀟只是個樣本，等開學之後我還要再次檢驗一番，才能確定最終結果。”
萬俟知軒沈默了片刻，才說道：“安陽，你需要老師嗎？高級藥廚大師。”
安陽微楞了一下：“現在嗎？可是我明年暑假才開始實習，開學之後還是要先回到學校去，把第三學年的理論課程學完……”
萬俟知軒點了點頭：“我知道，這都不重要。——我的意思是，你還太年輕了，而且又是孤身一人，天賦太高對你來說，不一定是好事，你想想你爸爸，雖然也不一定……”
安陽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：“我知道了，好的，謝謝你。”
以前的時候她還沒想明白，也沒想到這麽多，就是很疑惑，他們一家人，不過是第三屬星再普通不過的一個家庭，為什麽父親死後，卻是一連串的災厄，又為什麽，知道得越多，父親的死亡，反而越像是一場陰謀……
現在，她卻是有些明白了，說不定，父親生前的最後一個課題，就是□□。
“這件事情，晚上的時候，母親會跟你具體商談一下，還有，關於你父親精神力重建方面的論文。”
安陽點了點頭：“好，謝謝你。”
萬俟知軒看著她：“非得這麽客套你心裏才舒服嗎？”
安陽：“……哦，那就請你幫我找個溫柔的、名氣大的小姐姐當我的老師。”
萬俟知軒：“沒有這樣的，不存在，你想多了。”
安陽撇了撇嘴：“嘁。”
“聯盟最年輕的藥廚大師，是聞人語的姑姑，今年53歲，這個年紀再稱呼‘小姐姐’的話，怕是會被打出來，我這是為你好。”
安陽一下子精神起來：“聞人靜？！”
這位大師她可是聽說過無數次了，的確是聯盟最年輕也最優秀的藥廚大師，五年前在與新型變異獸的鬥爭中，全是依賴著聞人大師研制出來的帶有屬性的壓縮食物，才堪堪度過了藥劑攜帶不足的危機，順利渡過了難關。
之後幾年，這位大師就一直在致力於改變屬性食物的味道上，越走越遠……這樣說來，這一位的愛好倒是跟她極其相似，兩個人都更加偏愛食劑而不是藥劑。
萬俟知軒看她高興，眼睛亮晶晶的，像是茫茫宇宙中閃爍不停的小行星，也忍不住揚了揚唇角：“紀家跟聞人大師的關系十分親近，想必這件事，他們很樂意幫忙牽線。”
安陽“咦”了一聲：“為什麽聞人語不行？”
萬俟知軒：“他，嗯，不太討喜……”
明顯就是有故事！不過牽扯到別人的隱私，安陽也就不再多問了。
那天晚上淩上將跟她說的話，安陽想了許久，決定接受她的提議：繼續將父親的課題研究下去。
淩上將說：“這個設想，是在紀嘉曄受傷之後，我提出來的。說起來，比你父親的研究，要晚了一個多月。那時候，我們組成了一個臨時急救小組，穩住了他崩潰的精神力，但是卻發現，他的精神力以及退回到剛激發時候的狀態了——也就是說，基本潰散了。”
“紀嘉曄是個什麽樣的情況你也明白，這種人才，已經不僅僅是紀家的事情了，甚至可以說是整個聯盟的事情。變異獸在進化，導致它們不停進化的因素至今我們也沒有完全搞清楚，但是比起來，人類的進化，實在是太慢了。哪怕有科技的進步加持，遲早有一天，我們也會敗亡。因為，變異獸也進化出了精神力。”
安陽大吃一驚：“怎麽會——”
在她看來，精神力就像是大腦智慧的深度開發一樣，但又呆了某種玄妙的成分。比如她能夠用精神力控制火候從而能夠控制食劑的最終成效，就像是在火種當中加入了一個限制火苗燃燒產生能量的計算公式。
而且，由於人類世界的覆雜性，每個人都有與眾不同的擅長技能，先不說不能激發出精神力的人類，就已經擁有精神力的人類來說，他們的側重點就不一樣，有人擅長戰鬥有人擅長做家務還有人適合計算……
但若是變異獸也掌握了這種能力，它們的技能加點可就不一樣了，那可是，百分之百的戰鬥種族啊……
淩上將點了點頭，臉色很是凝重：“既然希望你能接下來這個課題，這些資料也遲早都要發送到你手裏，我也就沒必要跟你保密了。這個課題的目的，也是希望能夠激發，那些軍校學生的精神力，或者增強。要不然，再過十幾年，我們可能會淪為，變異獸的食物。當然，這是最壞的結果，我也只是，有些擔心而已。”
安陽點了點頭：“我明白。”
盯著面前的一堆資料，安陽深感責任重大啊！
不過也有好消息，就是紀嘉曄終於可以下床行走了，不單單是扶著輔助物直楞楞站在那裏了，而是，拿著拐杖，可以慢慢走出去十幾步了！
安陽看到發過來的視頻，問道：“感覺怎麽樣？”
紀嘉曄笑了起來，眉梢眼角都是喜悅：“還不錯，雖然關節很硬，像是傳說中的僵屍一樣，不過我想，再多練習幾次就好了。”
安陽點點頭：“正常的，讓康覆師幫助你做些訓練，千萬不要逞強。”
紀嘉曄應下：“我明白，我會小心的。”
兩個人正在視頻通話的時候，睡在身邊的喵喵醒了過來，揉著眼睛就抱著媽媽的胳膊爬了起來，企圖往安陽懷裏鉆。
安陽立刻將他抱了起來。
喵喵便睜開一只眼睛瞧了瞧正在跟媽媽說話的人。
紀嘉曄是第一次看到小孩子的模樣兒，忍不住笑了起來：“挺像你的。”
安陽抿唇笑：“我也覺得。”
喵喵又埋頭在安陽懷裏蹭了蹭，大約半分鐘之後，才像是徹底清醒了，轉過小腦袋來看著紀嘉曄，大眼睛眨巴眨巴，“啊”了一聲，伸出肉肉的小指頭指著紀嘉曄：“饅頭。”
安陽：“……”默默地握著兒子的小爪爪，收了回來，拍了一下小屁股，教訓他，“不許這麽指著人，沒禮貌。”
喵喵很委屈，又重覆了一遍：“饅頭。”
紀嘉曄便問道：“喵喵喜歡吃饅頭？”
安陽：“並沒有，除了奶粉，喵喵還沒有吃過別的東西，也沒有喜不喜歡。”
紀嘉曄很迷茫：“那，‘饅頭’是什麽意思？”
安陽很認真地看著他：“很有錢的意思。”
紀嘉曄：“？？？”
安陽不好意思說了，她要怎麽告訴紀嘉曄，喵喵只是覺得他像是一個能夠買得起很多饅頭的人？也就是，很有錢的人？
也不知道誰教他的，這陣子突然就喜歡以饅頭來計量東西的價值。對喵喵來說，價值超過十個饅頭的，都是高價物品了。
看他這麽在意的樣子，紀嘉曄的價格，大概得有十年份的饅頭了。
喵喵鍥而不舍，安陽只好告訴他：“叔叔已經給了很多饅頭錢了，但是叔叔生病了，等治好了會給更多。”
喵喵眨了眨眼，“咦”了一聲，然後抱著安陽的脖子，站在她腿上，扭過小腦袋對著紀嘉曄笑了起來。
——顯然，對於金主，喵喵還是很友好的，如果能夠多給點，讓媽媽在家多陪著喵喵玩兒，那就更好了。
紀嘉曄被小天使的笑容驚呆了一瞬間，捂著心口罵了一句：“萬俟知軒這狗東西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可愛的兒子？！”
安陽：“……”
作者有話要說： 喵喵的第一幅畫，全是一個一個圓圓的東西，畫滿了一整張紙。
萬俟知軒：這代表什麽？喵喵喜歡蛋？
安陽：那是饅頭。
萬俟知軒：饅頭？？？？
喵喵指了指第一張紙：爸爸。然後又塗了兩張：叔叔。
安陽好心給他翻譯：你的身價是一張紙上的饅頭，emmm，大概可以吃五年，紀嘉曄的身價是你的兩倍，十年份的饅頭。
萬俟知軒：……為什麽是饅頭？為什麽紀嘉曄身價比我高。
安陽：饅頭比較直觀吧。——因為我告訴他，我從紀嘉曄那兒給他賺了兩年份的奶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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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陽又誇讚他：“喵喵真是個乖孩子，晚上媽媽跟喵喵一起睡。”
喵喵立刻就又開心了，高高興興地跟著奶奶去玩了。
孩子不在身邊，安陽正打算繼續跟二號客戶交流一下，問問他的具體情況，萬俟知軒也再次看了過來。
“銘軒的情況，能跟我說一說嗎？”
安陽沈思了一會兒，盡力組織了一下語言，尋找合適的詞匯：“潛力很大，但是目前來說，的確就是這麽平庸，屬於大器晚成的類型。”
萬俟知軒點點頭，又問：“也就是說，可以進步的是吧？”
“是，而且若是能夠突破現在這個關卡，後期進步會十分神速。”
萬俟知軒又皺了下眉頭：“我問過他的指導老師，說是突破，很難。”
安陽看了他一眼：“這就是他找我的理由啊，不然呢，你以為花那麽多錢，是為了讓我給他定期做西紅柿雞蛋湯喝嗎？”
“真的？！你可以幫銘軒突破？！”
萬俟知軒之前還有些不大確定，又不大好意思問的太明白，怕傷感情，乍一得到答案，竟然還有些不可置信，瞬間又想到聯合大學期末成績公布後，學校論壇上，針對某個學生的一系列討論。
當時要不是因為關心安陽，又曾經看到她跟程瀟關系親密，萬俟知軒也不會去關註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，現在想來，仿佛冥冥之中必有安排似的。
“那，程瀟這次的成績，也是因為你給他的藥劑和食劑，體質才得到改善的嗎？”
安陽倒也不想隱瞞了，既然兩個客戶都是萬俟知軒的熟人，她要是認真負責的時候，遲早要全部暴露自己的本事，而且就她個人而言，也沒有比萬俟知軒更好的合作對象了，便坦然點了點頭：“是。不過程瀟只是個樣本，等開學之後我還要再次檢驗一番，才能確定最終結果。”
萬俟知軒沈默了片刻，才說道：“安陽，你需要老師嗎？高級藥廚大師。”
安陽微楞了一下：“現在嗎？可是我明年暑假才開始實習，開學之後還是要先回到學校去，把第三學年的理論課程學完……”
萬俟知軒點了點頭：“我知道，這都不重要。——我的意思是，你還太年輕了，而且又是孤身一人，天賦太高對你來說，不一定是好事，你想想你爸爸，雖然也不一定……”
安陽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：“我知道了，好的，謝謝你。”
以前的時候她還沒想明白，也沒想到這麽多，就是很疑惑，他們一家人，不過是第三屬星再普通不過的一個家庭，為什麽父親死後，卻是一連串的災厄，又為什麽，知道得越多，父親的死亡，反而越像是一場陰謀……
現在，她卻是有些明白了，說不定，父親生前的最後一個課題，就是□□。
“這件事情，晚上的時候，母親會跟你具體商談一下，還有，關於你父親精神力重建方面的論文。”
安陽點了點頭：“好，謝謝你。”
萬俟知軒看著她：“非得這麽客套你心裏才舒服嗎？”
安陽：“……哦，那就請你幫我找個溫柔的、名氣大的小姐姐當我的老師。”
萬俟知軒：“沒有這樣的，不存在，你想多了。”
安陽撇了撇嘴：“嘁。”
“聯盟最年輕的藥廚大師，是聞人語的姑姑，今年53歲，這個年紀再稱呼‘小姐姐’的話，怕是會被打出來，我這是為你好。”
安陽一下子精神起來：“聞人靜？！”
這位大師她可是聽說過無數次了，的確是聯盟最年輕也最優秀的藥廚大師，五年前在與新型變異獸的鬥爭中，全是依賴著聞人大師研制出來的帶有屬性的壓縮食物，才堪堪度過了藥劑攜帶不足的危機，順利渡過了難關。
之後幾年，這位大師就一直在致力於改變屬性食物的味道上，越走越遠……這樣說來，這一位的愛好倒是跟她極其相似，兩個人都更加偏愛食劑而不是藥劑。
萬俟知軒看她高興，眼睛亮晶晶的，像是茫茫宇宙中閃爍不停的小行星，也忍不住揚了揚唇角：“紀家跟聞人大師的關系十分親近，想必這件事，他們很樂意幫忙牽線。”
安陽“咦”了一聲：“為什麽聞人語不行？”
萬俟知軒：“他，嗯，不太討喜……”
明顯就是有故事！不過牽扯到別人的隱私，安陽也就不再多問了。
那天晚上淩上將跟她說的話，安陽想了許久，決定接受她的提議：繼續將父親的課題研究下去。
淩上將說：“這個設想，是在紀嘉曄受傷之後，我提出來的。說起來，比你父親的研究，要晚了一個多月。那時候，我們組成了一個臨時急救小組，穩住了他崩潰的精神力，但是卻發現，他的精神力以及退回到剛激發時候的狀態了——也就是說，基本潰散了。”
“紀嘉曄是個什麽樣的情況你也明白，這種人才，已經不僅僅是紀家的事情了，甚至可以說是整個聯盟的事情。變異獸在進化，導致它們不停進化的因素至今我們也沒有完全搞清楚，但是比起來，人類的進化，實在是太慢了。哪怕有科技的進步加持，遲早有一天，我們也會敗亡。因為，變異獸也進化出了精神力。”
安陽大吃一驚：“怎麽會——”
在她看來，精神力就像是大腦智慧的深度開發一樣，但又呆了某種玄妙的成分。比如她能夠用精神力控制火候從而能夠控制食劑的最終成效，就像是在火種當中加入了一個限制火苗燃燒產生能量的計算公式。
而且，由於人類世界的覆雜性，每個人都有與眾不同的擅長技能，先不說不能激發出精神力的人類，就已經擁有精神力的人類來說，他們的側重點就不一樣，有人擅長戰鬥有人擅長做家務還有人適合計算……
但若是變異獸也掌握了這種能力，它們的技能加點可就不一樣了，那可是，百分之百的戰鬥種族啊……
淩上將點了點頭，臉色很是凝重：“既然希望你能接下來這個課題，這些資料也遲早都要發送到你手裏，我也就沒必要跟你保密了。這個課題的目的，也是希望能夠激發，那些軍校學生的精神力，或者增強。要不然，再過十幾年，我們可能會淪為，變異獸的食物。當然，這是最壞的結果，我也只是，有些擔心而已。”
安陽點了點頭：“我明白。”
盯著面前的一堆資料，安陽深感責任重大啊！
不過也有好消息，就是紀嘉曄終於可以下床行走了，不單單是扶著輔助物直楞楞站在那裏了，而是，拿著拐杖，可以慢慢走出去十幾步了！
安陽看到發過來的視頻，問道：“感覺怎麽樣？”
紀嘉曄笑了起來，眉梢眼角都是喜悅：“還不錯，雖然關節很硬，像是傳說中的僵屍一樣，不過我想，再多練習幾次就好了。”
安陽點點頭：“正常的，讓康覆師幫助你做些訓練，千萬不要逞強。”
紀嘉曄應下：“我明白，我會小心的。”
兩個人正在視頻通話的時候，睡在身邊的喵喵醒了過來，揉著眼睛就抱著媽媽的胳膊爬了起來，企圖往安陽懷裏鉆。
安陽立刻將他抱了起來。
喵喵便睜開一只眼睛瞧了瞧正在跟媽媽說話的人。
紀嘉曄是第一次看到小孩子的模樣兒，忍不住笑了起來：“挺像你的。”
安陽抿唇笑：“我也覺得。”
喵喵又埋頭在安陽懷裏蹭了蹭，大約半分鐘之後，才像是徹底清醒了，轉過小腦袋來看著紀嘉曄，大眼睛眨巴眨巴，“啊”了一聲，伸出肉肉的小指頭指著紀嘉曄：“饅頭。”
安陽：“……”默默地握著兒子的小爪爪，收了回來，拍了一下小屁股，教訓他，“不許這麽指著人，沒禮貌。”
喵喵很委屈，又重覆了一遍：“饅頭。”
紀嘉曄便問道：“喵喵喜歡吃饅頭？”
安陽：“並沒有，除了奶粉，喵喵還沒有吃過別的東西，也沒有喜不喜歡。”
紀嘉曄很迷茫：“那，‘饅頭’是什麽意思？”
安陽很認真地看著他：“很有錢的意思。”
紀嘉曄：“？？？”
安陽不好意思說了，她要怎麽告訴紀嘉曄，喵喵只是覺得他像是一個能夠買得起很多饅頭的人？也就是，很有錢的人？
也不知道誰教他的，這陣子突然就喜歡以饅頭來計量東西的價值。對喵喵來說，價值超過十個饅頭的，都是高價物品了。
看他這麽在意的樣子，紀嘉曄的價格，大概得有十年份的饅頭了。
喵喵鍥而不舍，安陽只好告訴他：“叔叔已經給了很多饅頭錢了，但是叔叔生病了，等治好了會給更多。”
喵喵眨了眨眼，“咦”了一聲，然後抱著安陽的脖子，站在她腿上，扭過小腦袋對著紀嘉曄笑了起來。
——顯然，對於金主，喵喵還是很友好的，如果能夠多給點，讓媽媽在家多陪著喵喵玩兒，那就更好了。
紀嘉曄被小天使的笑容驚呆了一瞬間，捂著心口罵了一句：“萬俟知軒這狗東西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可愛的兒子？！”
安陽：“……”
作者有話要說： 喵喵的第一幅畫，全是一個一個圓圓的東西，畫滿了一整張紙。
萬俟知軒：這代表什麽？喵喵喜歡蛋？
安陽：那是饅頭。
萬俟知軒：饅頭？？？？
喵喵指了指第一張紙：爸爸。然後又塗了兩張：叔叔。
安陽好心給他翻譯：你的身價是一張紙上的饅頭，emmm，大概可以吃五年，紀嘉曄的身價是你的兩倍，十年份的饅頭。
萬俟知軒：……為什麽是饅頭？為什麽紀嘉曄身價比我高。
安陽：饅頭比較直觀吧。——因為我告訴他，我從紀嘉曄那兒給他賺了兩年份的奶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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